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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章 臟了 扣、扣上了?(含公告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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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章 臟了 扣、扣上了?(含公告)

不過奉時雪的身上真硬,趴在他身上好像趴在石板上般,到處都硌得慌,方才動作又太著急了,胸口擠得生疼。

大約那些人只是路過而已,等人腳步聲離去之後,褚月見才顰眉,揉著胸口緩緩地坐起來,俏麗的小臉上帶著沈思,難得的正經之色。

看著來這裏不能再久待了,因為隨時可能就會有人過來。

一不做二不休,褚月見雙眼一閉手一伸,將環扣打開。

“啪嗒。”

扣、扣上了?

褚月見心跳隨著那一聲響懸起,還不待她睜開雙眼看眼前的人的情況,便又聽見那剛才已經離去的腳步聲再次傳來。

原來那些人不是離開了,而是繞過窗戶的那一條路想要進來。

她可不能被發現在這裏,指定解釋不清楚。

褚月見神情慌亂地站起身,瞥見忽然曲著身子的奉時雪,心不安地狂跳起來。

他身上現在泛著異常誘人的粉,好似還透著熱氣般。

汗水將他額前的發絲打濕了,四肢蜷曲在一起,顯得格外的可憐。

這、這也不對啊,剛才沒有戴的時候還好好的,怎麽突然就這樣了,不會是戴錯了吧。

褚月見心下不安,擡腳想要去查看,但這個時候有人已經要走到門口了,只要推開門她就會被發現。

在被發現,還有現在從窗戶跳出去,褚月見毫無選擇的直接奔向窗戶。

推窗,提裙,爬窗,跳下,這是褚月見從未有過的一氣呵成。

因為褚月見出去得格外慌亂,所以沒有看見原本躺在地毯上的人,在她奔向窗戶時,已經睜開了雙眼,那雙眼中含著猩紅的淩厲。

她跑得快,不然必當死在這裏。

奉時雪其實從一開始便是清醒的,早已經察覺到了這個香是有問題的,同時也早有防備。

在他並沒有反抗的情況下,這個地方是不會給他點這樣的香。

除非有人知道他進了這裏,所以想要乘機而行。

但他萬沒有想到,悄悄先來進來的竟然會是褚月見!

褚月見這個女人極其惡劣,原來從一開始,想的就是這樣齷齪的心思。

她想要糟蹋他。

他方才洋裝中了香,只是為了試探一下她,但是卻低估了如今的身體情況。

本來想著讓她痛苦的死在最無防備之際,算是他最後的仁慈。

但卻沒有料到褚月見比他想的還要齷齪,竟在這香還加了催.情之物。

好在他只吸食了一點,本來還能勉強克制,但她這個色迷心竅的惡女人,竟然給自己扣上了這個玩意兒。

褚月見真該死。

奉時雪坐起來胸口傳來陣痛,還伴隨著一種不可言說的快感,忍不住彎下後背,胸口劇烈地起伏著。

那掛在胸口的鏈子晃蕩著,帶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。

他低頭看著胸前的東西,眼底閃過一絲明顯的厭惡。

她偷偷摸摸地過來,不僅是為了背著人想要糟蹋他,還為了給他戴這個東西。

果然是生性婬之人。

奉時雪忍著那敏感的感覺,擡手將胸前的環鏈解開,捏在手中,胸膛泛著誘人的顏色,和那張臉形成鮮明的對比。

不知是吸食過香的原因,還是旁的,奉時雪只覺得心中燥得很,有種想要亟不可待地抒發什麽壓抑的感覺。

眉眼染上了秾麗的情緒,帶著深深的怠倦,手中的環鏈握得很緊。

所以她最喜愛的,便是這些東西嗎?

奉時雪安靜地坐在原地,垂下濃密的眼睫,秾色的面容灑下一片陰影。

身後襲來一股淩厲的冷風,帶著肅殺之意,破風而襲來。

奉時雪斂眉泛著冷色,偏頭躲過,然後快速地站起身,隨手拿起一旁案上的玉簪揮過。

玉簪破過半透明的屏風布,直接鎖定外面的人,只聽見一聲悶哼聲,那人的手被貫穿釘在了柱子上。

屏風應聲倒下,被釘在墻上的是個體格碩大的漢子,手持鐵錘面露痛色,卻不敢哀嚎出聲惹人註意。

來人未曾想到自己分明早已經有所準備,卻依舊還是被奉時雪發現了。

看來這裏的香果然對他沒有用。

來時確有聽聞過祭師族的少主,奉時雪年少成名,武藝亦是高強。

但他現在被下過抑制內力的毒,他還以為只需要用上一點藥,便能輕易得手。

未想過奉時雪在這樣的情況下,還能將他準確撲捉到。

漢子擡起頭,看著被一根玉簪貫穿的大拇指,眼中閃過一絲怒恨,繼而轉過頭看著倚在窗柩身長玉立的人。

“吾乃廣陵王身邊近衛,並非害公子的,是前來請公子過府與主子一敘。”

雖然他心有怨懟,但是眼下還得完成主子的命令,不得不俯下身子,奴顏婢膝地好生講著。

奉時雪冷淡地掀開墨色暗沈的眸子,語氣冷漠道:“廣陵王的待客之道,實在不敢恭維。”

原本他只知曉廣陵王蠢,卻沒有料到竟會還有更加蠢的一面。

看來接下來的那些,也沒有必要了。

漢子最聽不得的便是有人說主子的不是,饒是他再蠢笨,也聽出奉時雪言語中的冷嘲,漲紅了一張臉。

“公子這話倒是偏激了些,此事全是我一人主意,與我主子無關。”

他本來是擔心奉時雪不配合,而他本身又是不想同人婆婆媽媽,所以才會借著這個東西使他失去知覺,好輕而易舉將人擄走。

漢子本身也非是好生講話之人,從他欲要下藥,直接將人擄去便能瞧得出來。

眼下更加忍受不了,在他心中英明神武的主子,被喪家之犬這樣侮辱。

他眼中含著鄙夷,似乎有什麽話即將要脫口而出。

奉時雪本就心情略顯煩悶,他剛好撞上了劍口上。

奉時雪嘴角扯出一個笑出來,管是誰蠢誰笨,總之他現在心下正不暢快著,來得倒是巧合了。

他倚在妝桌上,身形如勁直的松竹疏朗,舉手同足皆帶有矜貴的懶散。

陶瓷胭脂盒蓋崩裂在指尖,寒光劃過空中,直接襲擊而去,將他釘在墻面上的拇指割斷。

漢子吃痛般叫出聲,但很快就止住了,睜銅鈴眼眸看著自己斷開的手指。

楞看了半響才煥然大悟,自己的拇指被奉時雪割斷了,捂著流血不止的手擡頭。

他看向面不改色的罪魁禍首,帶著了怒氣,另外尚且完好的手掄起鐵錘上前。

“去死吧。”他紅著眼,呵斥一聲。

奉時雪冷眼瞧著他的動作,擡腳卷起一旁的長凳,帶著淩厲的風將他壓倒再地上,生生吐出一口血。

腳踏上長凳身,近乎冷無情的眼底下俯瞰著他,嘴角扯著似笑非笑:“不如我們來猜猜,等下我們誰先死?”

奉時雪歪著頭,眉骨上的紅痣越漸顯眼,帶著嗜血的懶倦。

他現在很想殺褚月見,已經達到殺意的頂峰了。

然,褚月見絕對不能這樣輕易死去。

“啊——”

被長凳壓著的漢子忽然面容露出痛色,長凳直接在他身上崩裂成粉碎。

漢子受了內傷,所以受不住壓力,直接吐出一口血出來。

有一滴血濺落在奉時雪純白的衣袍上,他凝眸瞧著那滴血良久,再次擡頭,臉上的情緒已經恢覆了原本的模樣。

在奉時雪手中,自始至終都捏著的一對小巧瑩環轉動,心中的殺意忽的變淡了,隨即消失得無影無終。

廣陵王其實也並不完全沒有可取之處。

思及此處,奉時雪松開腳緩步移開,闔著墨眸遮住情緒,將頭靠在一旁道:“回去告訴你主子,等著。”

他的態度極其敷衍輕慢。

漢子好似受到了侮辱,想要開口,但想到方才的一切,只能打碎牙齒混合著血咽下。

勉強爬起來,提起自己的鐵錘正欲離去,身後有響起了奉時雪冷淡的嗓音。

“血。”

漢子不明所以然地回頭,以為是奉時雪改變註意了,眼中帶著警惕,手中的鐵錘也不由自主地捏緊,呈現防禦狀態。

“臟了。”奉時雪撚著手中的冰涼的環,輕聲緩語吐出兩個字。

不知是屋裏臟了,還是指的他身上的衣袍。

漢子哪怕再是心有恨意,歷經方才的事,現在不敢再表現出來,沈默著將屋裏的血漬,用自己身體搽幹凈。

等屋中的血漬被搽幹凈後,他才敢試探性地跨出步伐往外面。

瞥見見奉時雪果真未曾再阻攔,看來是真的沒有想要殺他的心。

他便立刻加快步伐,深怕身後之人會後悔,趕緊離去。

臟了。

奉時雪心中反覆著這兩字,清泠精致的眉眼怠倦地垂下。

衣袍拖曳迤邐而過,屹立在妝桌旁邊的半截檀香斷裂,頃刻熄滅。

外面如火如荼地舉辦著。

隨著銅鑼敲響,沒一會兒外面就有人推開房門。

屋子裏好似有股奇怪的香氣,侍者皺起鼻子仔細地聞了聞,便被坐在銅鏡前的人所吸引。

他像是不可褻玩的神,烏發如綢緞,五官清晰,被屋裏的暗沈沈的燭光模糊了棱角,好看得近乎雌雄莫辨。

奉時雪這樣的驚世面容,讓進來的侍者看他第一反應便是眼中閃過驚艷,呆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。

等侍者回過神時,心中暗自道一句,可憐。

他當時是親眼看見那位女客,將這位漂亮公子賣進來的。

那位女客分明也不像是缺錢之人,卻偏要無端的將人送進這等地方來侮辱。

不由得讓他有些猜想,昭陽其實相比其他幾國,對貴女的要求並不嚴苛,不少的貴女郡主都豢養著不少的男寵。

不少愛逛青樓的女客,大部分或多或少都有些難以啟齒的怪癖,說不定她也有。

侍者悄悄擡眸瞧著眼前的奉時雪。

作者有話說:

公告:本文已和編輯商議2023年5月18日淩晨入v,屆時會有萬章掉落,麽麽,後面還安排了一些摩多摩多的劇情,咳咳(啊,男主這該死的敏.感體),還有這一章和上一章是有很多伏筆的~

還有最最最重要的一點是,請不要罵我,我承認我是個lsp,哈哈哈

如果可以寶貝們看看我其他預收,點點收藏最好啦,麽麽,我大概下一本就是開雙生子那本,違背道德的強取豪奪,雄競修羅場,或者是長生如意的姊妹篇,權貴那本,瘋批侯爺強取豪奪,都是是我最愛寫的劇情。

感謝在2023-05-15 20:48:43~2023-05-15 21:07:1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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